卧龙小说网> 浪漫青春> 我才不认识什么学生会会长> 第一章 以武力再次开拓已经和平的乱世

第一章 以武力再次开拓已经和平的乱世

第一章 以武力再次开拓已经和平的乱世

第一章 以武力再次开拓已经和平的乱世

终于让我来到了,这一片自由的大地,在这里,没有战乱。

因为我,亲手杀光了所有人。

“我只是不想看到,为了守护我们之间的友谊,而拼命活下去的你们,会变成什么样子……”

“……我,我好害怕,但是,我想见到你统一天下的那一天……”

“……那就答应我一件事情,坚强的活下去……待我成为帝皇之前,努力活下去!”

“……以武力开拓的乱世……”

“存在于内心当中。”

“……就要用更强的力量去征服!”

“心中,最重要的东西……”

在故事开始之前,我们先来讲一个故事。

曾经有一个人,他有着与众不同的元力,那就是,金色的元力。

战乱,威胁到了他所在的城市,他的父母死在了侵略者的剑下。

父亲!他搂着奄奄一息的父亲哭喊到,父亲!尽管声嘶力竭,也还是没有能唤回父亲。

……我的孩子……你,你要,好好,好……活下……

父亲断断续续地说着,他流着泪对父亲连声答应,是,是,是!

父亲长满老茧的手掌,从他的手中缓缓,滑落,无力地落在了地上。

啊啊啊啊啊啊!他凄凌的哀嚎回荡在成为火海的城市上空,伴随着滚滚浓烟,升上天际。

这个世界,不能这样下去!

他望着天空滑翔飞向远方的飞行聂兽,他们都是稚田信长的斥候,就是他们袭击了这座城市!他就像看着上古时期杀害人类的巨人一般怒视他们。是他们!将贵族,军队以及居民等一切除了他以外的生命全部收个而去——可以说,他是一个极为幸运的人,斥候攻击城市的时候,他正好去城外打猎去了……

他的名字是,天亟。

他的唯一亲人,他的父亲已经死在了北方南征的“混沌魔王”稚田信长的军队铁蹄之下。

(稚田信长:原形取自战国无双的织田信长)

这是他参军报告上写下的,简简单单的两行字。

这个战乱的世界!

……经过他的无限努力,他凭借着这股元力,打倒了稚田信长的先锋队长,秘密斥候,暗部以及无数的兵卒——这些都是稚田信长的“棋子”,阻挡自己统一这个战乱的大陆的“混沌之魔王”稚田信长。

这个世界终于可以太平了,他想,于是他成为了欧利安斯的初代人族皇帝。

——但是我知道,稚田信长那个家伙不会这样轻易地放弃,曾经在他手中的世界。

——曾经战乱的世界,就是要以更强大的武力去征服!

这是稚田信长倒下之前,说出的最后一句话。

我将因为属于我的世界,而再次回归,没有帝皇的世界,将会再次卷入战乱……

没有帝皇的世界么?——你回归的那一天,我有可能已经不存在了。

但是,不代表着,我没有继承人……

初代帝皇天亟,走到了自己已经很久都没有来过的观星台,仰望天空。

天际,闪烁着繁星。

一切的开始,一切的终极?

一切的终极,一切的开始?

天光破空,脚下的路,沾满鲜血。


西元历652年。

这是一个约定。

在欧利安斯自由教庭,教皇与他两个儿子的约定。

孟菲斯帝国的自由教庭第七代教皇——若凌飞,有着两个儿子,他们天生就对元力有着强大的吸引力。仅仅是在七岁的时候,他的两个儿子就已经能与成年的战士所对抗,这是令他骄傲的地方。还有,他的两个儿子,受到了已经闭关了许久的大祭司的预言。

“你的两个儿子,先天异禀,天资聪慧,对元力的运用更加是无可挑剔,我在他们的身上,甚至是看到了欧利安斯第一任皇帝——帝皇.天亟的金色光芒啊。”大祭司虽然岁已过白,但是浑厚的元力夹杂着的声音却一点也不显老,大祭司那饱经风霜的皱纹舒展开了,“多少年了,我都没有像今天这么高兴过,因为我们的教皇大人的两个儿子,都将成为大陆新一代帝皇。”

大祭司轻轻咳嗽,揉了揉面前两个小男孩的脑袋,他们长得几乎一样,如果不是看瞳孔的颜色,就算是他们的亲生父亲若凌飞也分不出谁是哥哥,谁是弟弟。

“但是,你们两个还要通过最后一项测试,这对于你们来说,是人生最大的一次挑战。”大祭司悠悠地说,“继承了帝皇元力的人,将要在七岁的时候被送到精魂山脉去历练十年,这样可以让你们更加纯属地运用体内的元力,并且在十分恶劣的条件下生存下来——”

“……”站在孩子们身后的若凌飞沉默了,这两个孩子对他来说比自己的教皇之位,甚至比自己的生命还要重要,要让他们到“精魂山脉”去历练,他这个做事果断的教皇,第一次陷入了沉思。拳头捏紧,庞大而纯净的元力回荡在这座昏暗的大殿当中。

精魂山脉可以算的上是欧利安斯中最危险的地方,甚至是比教庭的禁地还要危险一百倍。教庭的禁地里边也仅仅是供应整个教庭能源的元力阵。但是精魂山脉不同,山脉不仅地形险峻,而且四处还有着实力强大的“聂兽”,甚至还有“圣灵”级别的聂兽存在。即使是自己教皇的实力也不敢轻易在精魂山脉里边行动,更何况是两个比自己实力差上很多的孩子。

“大祭司,”若凌飞说,“难道身上有着帝皇的元力,就一定要到精魂山脉去历练吗?”

“是的,”大祭司说,“这是在帝皇统一大陆的第一天,初代帝皇对所有教庭的吩咐,帝皇再次出现的目的,是为了再次消灭混沌之魔王稚田信长。”

“可是,混沌魔王稚田信长回归的时间并没有任何规律,前面两次预测复活低也并没有寻找到稚田信长复活的迹象。冒险让两个孩子进入那么危险的地方就是为了打倒一个很小概率出现的敌人,这令我怎么样也没有办法接受。”若凌飞说。

“我知道这令你一时之间也没有办法接受,但是你要明白,既然你作为守护欧利安斯四道光之中的其中一道光的教皇,就要不惜一切代价去努力守护。”大祭司的声音渐渐变冷,“就算是,让你的两个孩子去一个连你都没有办法进出自如的精魂山脉——”

“但是——!”若凌飞的元力瞬间爆发,庞大的气场随即扩散开来,气魄即将要迫近他的两个孩子!他实在是忍不住了,为了一个有可能不存在的敌人而让自己的两个孩子冒险,这无论如何也让他无法接受,瞬间失去理智的教皇将元力爆发了出来。

大祭司双手一圈,只见一团白色的元力在他的双掌之间流动,大祭司一下子从自己的位置站了起来并且一步移动到了两个孩子的身前。——初次见到大祭司出手,两个孩子都看傻了眼,无法比拟的速度以及浓厚的元力,让他们初次觉得自己是那么的软弱无力。

大祭司毫无顾忌地带着元力迎上了若凌飞释放的气魄,自由教庭的教皇以及大祭司,两个人都可以算的上是欧利安斯顶尖强者。要是在这里打了起来,只怕是连有保护罩保护的自由教庭也会毁于一旦,不,应该是一念之间!

大祭司游走在掌间的元力形成了一道白色的薄膜,将自己以及若凌飞的两个孩子一起包裹在内!在下一刻,庞大的压力扑面而来,即使是有着大祭司这样强大的人物为两个孩子抵挡了大部分的气场,单子他们两个还是感觉自己在那一瞬间仿佛是一座巨大的山岳牢牢地压在胸口,一时之间甚至无法呼吸。

“爸爸,不用担心我们……”站在大祭司右旁的孩子——若凌飞的二儿子若凌寒突然说到,“我们跟你做一个男人之间的约定吧,爸爸。”虽然年纪小但是一脸成熟的若凌寒让若凌飞的气场顿时减小了,“爸爸,我跟哥哥答应你,我们两个,一定会从精魂山脉当中活着回来,继承帝皇的!”

“……孩子,你们!”若凌飞的眉头紧蹙,身为教皇的若凌飞流下了自己的泪水,他已经七年没有流过泪了,七年前的最后一次流泪,是为了孩子们死去的母亲,自己的伴侣。

对于若凌飞来说,这两个孩子也已经成为自己的精神寄托。

“我们既然背负着帝皇的力量,就要尽到帝皇应尽的责任!”若凌寒继续说到,坚毅的面庞让那个坚强的教皇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一下子跪倒在了地上。背部拖着长长的白色披风,像一个小孩子一般哭泣起来。

“……爸爸,我们答应你,一定会活着回来,继承帝皇之位的。”若凌飞朝着自己的父亲走了过去,轻轻搂住了父亲的头,喂喂送入到自己的怀中,像一位慈祥的母亲一般,仔细地安抚着若凌飞。

“……”大祭司静静地看着这一切,收回了自己双手前凝聚的元力,将头偏向了站在自己身旁但是比自己要矮上许多的,若凌飞的大儿子,若凌寒的哥哥,同时是自由教庭同龄人之中最强的教子,若枫尘。

“你为什么不去安慰两句?他虽然刚才想对你们动手,但是他也只是一时的情绪激动,并没有什么恶意。”大祭司温和地说到,“而且身为长子的你也应该知道,你们的父亲是怎么样对待你们的。”

与若凌寒开朗的性格不同,天才的光环之下隐藏着的是一颗内向的心。他不爱与别人说话,总是以一副淡然的神情看着大地或者是天空,仿佛是想要从它们身上获得什么。

“大祭司大人,这种情况,我认为我不应该说话。”若枫尘淡淡地说,“首先我不怎么擅长与人交流,第二是,做出承诺让父亲大人痛哭的人是若凌寒,自己犯下的错自然是自己来弥补。”

“枫尘你理解错了,凌寒他不是故意把你的父亲弄哭的。”大祭司有些苦笑地看着枫尘,“……这是你父亲自己控制不住情绪,所以才哭的。”

“——总而言之,我们两个要被放到精魄山脉历练是吗?”枫尘问到。

“是的。”大祭司已经对若枫尘半热半冷的态度习以为常,一个今年才七岁的孩子没有多少同伴,但是身上又背负着如此巨大的职责,相信同龄的孩子态度也不好好得到哪里去。就像是让小学生们在开学第一天不睡懒觉,可是他们偏偏要在床上哭喊大半天“我不要去学校”,或者“我还没写完作业”。

“在历练期间你们不允许带领任何护卫,你们要做的,就是凭借自己的帝皇元力还有战斗意识存活下去,时间为,十年!”

大祭司严肃地说到,沉稳的若枫尘不禁皱了皱眉头。

“我们居然要修炼十年的时间?”枫尘看着大祭司。

“帝皇的元力并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自如运用的,即使是初代帝皇天亟,他当初得到帝皇元力然后到使用元力整整花费了七年的时间,之后的帝皇继承者也分别花了九年到十二年的时间才能勉强战斗。经过我们教庭的平均取值,我们认为将帝皇继承者历练的时间为十年应该是恰好不过的。”

“……十年,吗?”枫尘看着父亲以及自己弟弟的背影,淡淡地说。

“是的,所有帝皇的继承者都要历练到十七岁的时候,才算是历练完成,十七岁是掌握帝皇元力的最佳时机。”大祭司回答。

“......”沉稳的若枫尘深深地看了一眼痛哭的若凌飞以及自己无比成熟的弟弟若凌寒,不再说话。

人,无法选择诞生的时代,也无法选择生存的世界。可是,却能选择生存的意义。

他们,自己的命运,由自己来决定。

是的,不畏惧死亡。

不知道他们将要,面对的死亡有多么恐怖。

人类,是一个善于创造的民族。

同时,也是一个,能决定自己命运的民族。

我的名字为,混沌,稚田信长。

我是一个,被世界所诅咒的人。

我为了追求力量的极限,被师傅被逐出师门。

混沌元力——这是以我的名字所命名的,一种力量。

追求力量,不就是你们,我们,他们,人类。

所想要追求的吗?

为什么还要排挤我?

我到处杀人,询问,问了就杀,杀了再问。

为什么——要排挤我?

几乎是成了千古罪人的我,终于被帝皇用尽生命的代价,封印成了浓郁的黑暗之间。

但是我在被封印之前,我用尽全力发出了最后一声呐喊。

“我一定,要用我的力量!将世界染成我的颜色!”

就这样,为了让一切回归混沌,我会不断地轮回——

没有你帝皇在的世界,没有人能与我抗衡。

——我一定要将世界,欧立安斯,染上我喜欢的颜色!

一切的开始,一切的终极?

一切的终极,一切的开始?

天光破空,脚下的路,沾满鲜血。

三天以后,也就是若枫尘与若凌寒分别七岁的时候。

那天是这两位教皇之子的生日。

不过,没有隆重的庆典,没有祝福,没有礼物,没有蛋糕。

教庭上下所赋予他们的,是整个教庭最真诚的祈福。

大家都知道精魄山脉的危险程度,这两个孩子是在他们眼前长大的。若凌飞的开朗活泼,还有摆出一副“我已经看破世间”的若枫尘都是受到众人喜爱的。若枫尘虽然总是一副冷酷的样子,但是所有人都知道这个孩子纯属是外冷内热型,大家也就不在意若枫尘的态度。

宽阔的教庭广场。

两个孩子分别相距十米,若凌飞的脸上挂着的是自信的微笑,若枫尘则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

这也许是他们最后一次听取大祭司的良言,也许是最后一次看到教庭的圣骑士,也许是最后一次,在这里看这座教庭。没有人能保证他们能活着回来,他们没有办法一同帝皇的继承人一起进入精魄山脉。

他们能做的,也就是献上自己最真诚的祈福以及,等待。

“……你们两个准备好了吗?”大祭司双手背在腰间,从空中缓缓落下。

“……”两个孩子都没有说话,他们只是将目光放在了大祭司的身上,现在即使是退缩也没有意义了。

“……既然你们两个都已经准备好了,那我们就开始把。”大祭司的掌间浮现淡淡的光芒,念起了自由教庭的祈祷咒。

“帝皇星现,混沌退现,以吾之名,祝福帝皇——历练之时,便是帝皇再次举起帝皇剑之日!”

大祭司缓缓吟唱到,紧接着他身上的元力变化做了两团大相径庭的光球缓缓落在了若枫尘与若凌飞的身上。

这是——大祭司的祈福!

“如果混沌魔王稚田信长在今世复活,能否再次将他送离这个不属于他的世界,就要靠你们两位帝皇了。”

大祭司的脸上勉强挤出了微弱的笑容,大概是因为看着如同自己孩子一般存在两名教子将要进入极度危险的精魄山脉而担心吧。这名大祭司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异样的表情。

“……”若枫尘依旧是没有说话,但是他的眼神已经告诉了大祭司,自己一定会活着回来的。

“——遵从大祭司指示!”若凌寒双手抱拳,身上金色的元力愈发闪耀!

“帝皇星现,混沌退现,以吾之名,祝福帝皇——历练之时,便是帝皇再次举起帝皇剑之日!”

当天下午精魄山脉上空。

看着脚下的云端,若枫尘沉稳的心智也总算是有了一丝动摇,但这也只是一瞬间罢了。

“……你们两个人都将被安排到精魄山脉进行长达十年的历练,十年以后,你们必须要活着回到自由教庭。”

大祭司苍白的脸颊边几滴晶莹的液体顺流而下,该分别的时候终于到了。

必须回到自由教庭么?

大祭司您想的还真是周到,在精魄山脉生活十年,随时面对各种强大的聂兽,真的还能活着回到自由教庭么?

大祭司,我的弟弟虽然与父亲大人有过约定,但是您要明白,这个约定要履行起来的难度有多大。

“……若枫尘,若凌寒,十年以后,我在自由教庭等着你们。”

大祭司说完这句话,右手一松,被他抓住手臂的若枫尘与若凌寒转眼之间,分别带出了两道自由落体的轨迹,呼啸着坠落下了云端——

一切的开始,一切的终极?

一切的终极,一切的开始?

天光破空,脚下的路,沾满鲜血。

天亟,就是你吧。

背对着自己曾经居住的皇宫,已经化作一片火海的皇宫,混沌魔王稚田信长手持自己黑色的太刀,面对一名少年。

太刀的刀刃上,缓缓蔓延垂滴下金色的液体,那是帝皇天亟的血液,成为帝皇之后,他的身体构造似乎改变了。

少年的四周散落着四样不同的武器——那是帝皇武器,成为帝皇之后,帝皇的元力可以拟化成为帝皇武器,不过能以帝皇元力拟化如此之多帝皇武器的帝皇,也只有初代帝皇天亟。

帝皇战锤破碎,帝皇极光扇散落,光之帝皇战刀折断,帝皇拳套也只是剩下疑似手腕部件的残骸,帝皇天亟现在手上持着的沾满黑色液体的长剑,就是帝皇武器中的光之帝皇极光剑。

你很强大,这个我承认。

稚田信长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前的银色铠甲,那是有金刚精钝造而成的铠甲“仓云甲”,即使是接受再出来强烈的冲击也不会有一丝变形的“仓云甲”。可是这具仓云甲,就在天亟的剑下,留下了一道二十公分长的剑痕。

那是附带了元力的斩击,附带帝皇元力的斩击,给稚田信长的铠甲留下了修长的剑痕。

当然,这是天亟带给稚田信长最大的伤害,因此他自己也付出了极大的代价——他的全身已近布遍细微的剑痕,金色的液体已经将他的披风染成金色。

——信长大人,我本来说不定,会站在您这边的。

低着头看着地面,反射着自己影子的白色地砖,天亟低声道,他所在的城市正是属于天亟原先所管理的范围,如果进行大范围征兵的话,天亟说不定回去参军。

但是,稚田信长并没有用如此和谐的方式,而是采取了武力——

只有这样,才能有武力去开拓以武力开拓的乱世——

于是稚田信长带领着他的斥候——总共就一万人的军队向四方进攻,以武力强迫健壮的男子参军,如果不参军,杀无赦——

天亟的父亲,是因为考虑到自己的那个像小孩子一般的孩子——天亟才没有去参军。

但是,我所掌管的斥候,却杀害了你的父亲,对吗?

既然可以好好解决,为什么一定要用武力?

——天亟咬着牙吼道,庞大的气势引得稚田信长额前的黑发微微扬起。

——我已经说过,以武力开拓的乱世,必须要去用武力征服。

稚田信长释放出了自己的元力与天亟的气势相对抗。

人,无法选择诞生的时代,也无法选择生存的世界。可是,却能选择生存的意义。

他们,自己的命运,由自己来决定。

是的,不畏惧死亡。

生存方式,本来就是,苛刻的!

不知道他们将要,面对的死亡有多么恐怖。

......信长大人,死亡原本是多么的温柔。

可是,您为什么要选择如此苛刻的生存方式?!

轰!天亟的元力完全释放!天亟金色的双眼已经化作了血红!这样子的答案,让他怎么能接受?

天亟将帝皇极光剑的剑尖轻轻点在了地上,天亟后腿猛地一蹬,元力同时附着在后腿,强大的爆发力在这一瞬间怦然爆发!

死,对我来说毫无价值。

无意义。

但是,你所生存过的价值,成为我所背负的价值。

砰!稚田信长同时也后腿一蹬,朝着天亟迎了上去——

希望教廷,教徽为白虎的钢铁之腕。

“再这样下去,我们的教廷,迟早会走向覆灭的!”在诺大的教堂中,七名红衣大祭司中的一名站在最左边的红衣大祭司举起长满皱纹的手掌一掌猛击桌面厉声道,白色的元力直接将桌面拍了个粉碎,对于他们这个实力的大祭司来说,要打碎这些东西根本就是易如反掌。

说话的这名红衣大祭司是大陆西边的帝国“米利泰斯皇国”皇城之中的希望教廷中总共七名红衣大祭司的第一的大祭司,他的年龄已经超过了一百岁,甚至是两个甲子,他的实力已经超过了金星五阶的程度,是教廷当中教皇之下实力最强的大祭司。

“——那又如何?”又是一名大祭司站了起来,“教廷的建立可是为了人民能平静的生活!难道你们都忘了初代教皇对我们下的指令了吗?”

”我们是代表希望的教庭!我们的教宗是崇尚和平!现在在每一代帝皇的努力下,这个曾经被武力开拓的乱世总算是能平息一段时间,人民的生活十分安定,不用生活之战火当中!”

这名大祭司环顾四周,除了第一祭司之外的五名红衣祭司通通低着头,仿佛是在咀嚼他的话,第二祭司接着说。

“各位祭司,你们要好好想想,就算我们这样做也只是缓解燃眉之急罢了,并不能完全地解决。相反我们这么做,更是会引来其他三个教庭的攻击,我们为了这件事,值得付出这么多吗?”

第一祭司听了之后立即反驳。

“你这个家伙,自己的教庭都已经要灭亡了,你还有心情去关心其他教庭?——我告诉你,如果其他的教庭遇上了这种事情,也会选择我的这个做法!”第一祭司厉声到。

“别开玩笑了,你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罢了!”第二祭司也不客气地反驳,“初代教皇曾经说过,教庭毁灭了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需要守护我们应该守护的东西!”第二祭司举起了手指指向第一祭司,并目光炯炯地看着他。

“——如果,教庭覆灭了,那我们还凭什么去守护?”第一祭司冷冷一笑,突然说。

“两位祭司,你们都先停一下,不如我们听一下教皇是怎么看的吧?”第四祭司站起身来,目光移向了坐在高位上,身披金色长袍怡然自得的中年人,她就是当今希望教庭的教皇——马西莫.克林卡。

马西莫.克林卡眉毛微微挑起,挥了挥手,“其实这件事情我也不能做主,因为这件事也关系到帝国的安危。”

马西莫指的帝国,正是以希望教庭为基础而建立的帝国米利泰斯皇国。不过按道理来说,既然米利泰斯帝国是以希望教庭为基础而建立的帝国,应该是全全听属于希望教庭的,但是初代教皇为人慷慨,于是吩咐后代教皇分别与帝国的国君共同商量大事。

“……”米利泰斯的现任君主孟格斯.提雅思淡淡地看了一眼身边的教皇马西莫,然后看了看之前正在激烈讨论并且就快要打起来的红衣祭司,指尖抵着自己的下巴。

“我觉得,第一祭司大人说的很有道理,如果教庭不复存在,我们也没有能力再去守护我们所守护的光芒,”良久,孟格斯抬起头郑重地说到,“所以为了这片世界的长久安宁,我们只能这么做了——”

孟格斯看了一眼马西莫,对他点了点头,“就这样决定好了。”

“……”马西莫点了点头,“君主大人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一切听从君主大人的安排——”马西莫抬手一挥,浑厚的元力顿时飘荡在了大殿当中。

“——希望教庭所有教众听令!我,马西莫.克林卡以希望教庭第五代教皇之命——”

“——米利泰斯所有将士听令!我,孟格斯.提雅思以米利泰斯第五世国君之命——”

“整理军备!将所有的机关兽派上战场!全军,开幕!”

希望教庭的教皇与米利泰斯皇帝的声音,夹杂在元力当中,久久不能散去。

一切的开始,一切的终极?

一切的终极,一切的开始?

天光破空,脚下的路,沾满鲜血。

“——殿下,教皇大人,属下库鲁斯元帅,参见两位大人。”米利泰斯帝国首席大将军库鲁斯.阿匹斯单膝跪在了两位米利泰斯地位十分高大的人物面前。在他的身后的校军场,已经站满了米利泰斯的士兵,还有十台,高耸入云的庞然大物,那是米利泰斯最新研发的科技成果。

“库鲁斯元帅请起,”马西莫举手一举,浓厚的元力直接将库鲁斯从地上托了起来,库鲁斯眼前一亮。

这还是除了教庭以外的人见到教皇的实力。

“教皇大人,我们现在已经准备好了,可是,我们真的要这样做吗?”库鲁斯元帅双手抱拳,问到。

马西莫脸色微微一沉,叹息一声,“库鲁斯元帅,也许你不知道帝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你应该知道,身为教皇,不仅仅是为了守护光芒,还要做的是,一切以最终为主。”

“……最终,么?”库鲁斯元帅问。

“是啊,最终。”马西莫教皇上前一步说,“当初建立教庭的意义,就是为了永远地维护欧利安斯的和平。东南西北四大教庭的所有教皇为了维持欧利安斯的和平都不惜一切代价,他们做到的,我也要做到。”

“是的,为了维护最终的和平,我们会不惜一切代价,”孟格斯也站了起来走到了马西莫的身旁,目光眺向了看不清数量手持兵器的士兵,“即使是,与其他三大教庭为敌……”

“……”马西莫淡淡看了他一眼,“即使是,与自由教庭的帝皇为敌……”

接着,孟格斯抬手猛地一挥,并且将元力注入到自己的声音当中,浑厚的声音回荡在校军场的上空。

“现在,全军进攻!第一个目标,自由教庭边境城市!靠近精魄山脉的贮重城市,米斯兰特!”

“是!”

米斯兰特。

轰——绚丽的元力光芒直冲云霄,金属兵器碰撞激荡出火花,偶尔响起的惨叫声让的双方的士兵都为之精神一紧。虽然他们是经历了艰苦磨练的士兵,但是毕竟欧利安斯以已经数十年没有发起战争,对于久未经战事的士兵来说这对精神是一个严厉的考验。

能否在战斗中绷紧神经,是决定自己能否存活在战场上的直观原因。

“混蛋,希望教庭到底搞什么鬼?上一次混沌魔王稚田信长的回归时不见他们的士兵战斗力如此之高,为什么这一次的战斗中他们的士兵实力会比我们东方军团的战斗力高出那么多?”城守十分愤怒地站在墙头上,一拳轰飞一名登上城头的米利泰斯帝国的士兵。

此时敌方的军队早就已经逼到了己方城下,虽然之前米斯兰特的守军用己方的弓箭以及大规模地消耗了敌方的冲锋速度,但是由于己方面对的是在欧利安斯以科技出名的“青龙”希望教庭,弓箭在敌方的塔盾面前造成的伤害可以说是微乎不记。

但是“青龙”希望教庭因为持有远程火力出元力以外最强的武器“火枪”——相信没有人能承受得起元力不断的远程输出,在欧利安斯上应该也只有教庭大祭司实力的人才有能力。

凭借着火枪不断的火力压制,米斯兰特的守城将士是在不断减少,即使是元力凝聚形成的元力护盾也没有办法抵挡火弹,火弹可以轻松贯穿元力盾。

不断的火力压制让米斯兰特的守城士兵完全喘不过气,并且还要承受对方以破门车撞击城门还有步兵登上城头的压力,米斯兰特的守城士兵们真是苦不堪言。

米斯兰特是自由教庭所管辖领土的一座边境城市,虽然说这座城市不仅仅是贮重城市那么简单,还是相当于通往自由教庭境内的一道大门,如果被希望教庭的人打开了城门,那么自由教庭的城市——

看到敌方发起了再一次的冲锋,城守甚至是不敢再往下继续想了,这座贮重城市是自由教庭东方军团的主力所在城市,但但是士兵就一共有十万人,再加上居住在这里的居民就总共有三十多万人,要是城门倒下……

如今想要胜利已经不可能了,从战斗开始到现在,米斯兰特的守城士兵这个有生力量就一直不断在减少,但是对方黑压压的一片敌军,那些阵亡的士兵显然没有办法伤其元气——不,应该说是无意阵亡的士兵,希望教庭士兵的死亡一般都是在杀死敌方之后被数名士兵围攻致死的。

城守回过头看了一眼正在撤离的居民,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敌方的冲锋将要再次抵挡,城守高高举起了手中的长剑,虽然是残破不堪并且血迹斑斑的长剑。

“大家都给我听好了!”城守将自己内心深处的生命之火完全燃烧,原本已经在体内被榨干的元力顿时如同泉水一般涌了出来,瞬间涨起的力量让得这名城守好不容易挺起胸膛。

“现在我们正在打一场不可能胜利的战斗!”城守大吼,“但是我们已经向自由教庭以及帝都发出了紧急支援的消息!只要我们撑到支援到来的时刻,我们就能守住,我们爱的这片土地,这座城市,还有我们的国家!”

站在城墙上的士兵面面相觑,他们每个人的身上都已经布遍刀伤,如果不是他们的极力支持,恐怕这一秒钟就会发生大面积的非战斗减员但是他们喘着粗气,即使是双眼通红,也尽力将手中残破的武器举了起来。

“就算是用牙齿咬,我们也要等到支援!”城守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生平的幽默全部展现了出来,“小子们,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我们原本有十万人啊,我们可不能做亏本生意啊!”

城墙上顿时浮现一阵淡淡的笑声。

“为了我们敬爱的国土,燃烧我们生命吧!”

“让敌人们见识一下,我们米斯兰特士兵的意气!”

“让你们见识一下,我们米斯兰特士兵的意气!”米斯兰特士兵的士气顿时大增!

但是。

轰!提携着巨大石桩的数台高五米的人性怪物已经逼到了城门下方,并且举起了手中的石桩——

与此同时。

在距离光明教庭边境城市阿米瑞思五公里外的平原,在那里有的,是光明教庭布置在阿米瑞思守城的士兵,还有总共十台高耸入云的巨大兵器。

这十台庞然大物虽然表面上已经有了许多的磨损,但是关键部位并没有被影响到,所以随意地穿行于阿米瑞思轻骑兵的人群当中宛如绞肉机一般收割生命。

虽然偶尔的元力冲击会使得这些巨大的怪物速度暂时减缓,但是它们却以自己损失不成比例的收割速度绞杀生命。

“——啊啊啊,那是什么啊!”一名士兵朝那巨大的影子送出了凝聚许久的元力弹,浓郁的烟幕顿时泛起。

“——机关兽,么?”他身旁一名的士兵呆呆地看着眼前巨大的烟幕,还有一个越来越大的影子,径直朝着两人砸下来的影子,那是机关兽的一具前肢。


轰!在剧烈的撞击声中,阿米瑞思最后的两名轻骑兵,化作了战场上的冤魂。

自由教廷境内,距离米斯兰特五十公里的小型城市,瑞卡本,一家并不大的酒馆,名为“玲斯酒馆”的酒馆。

尽管规模与一般的酒馆差不了多少,而且比一般酒馆小了许多,但是这里的营业额似乎并不低于同行的营业额。

为什么呢?还不是因为有美女店长。

“阿伽门农,给我来一杯牛奶!”一名身背着巨剑的剑士推开门也不客气地走了进来,大声吆喝道。

“好久不见了吉贝尔先生。”站在吧台的金发少女回过头微微一笑,回答。

少女中分的栗子色长直发下,那张小小鹅蛋脸以及散发出炫目光芒的大大淡褐色瞳孔。小巧又直挺的鼻梁下方,樱花色嘴唇为她的美丽又添加了几分风采。细长的身体上裹着以白色及红色为基调的骑士风战斗服,白色皮革剑带上则吊着优雅的白银细剑。

因为现在是特殊时期,所以原本的围裙换成了武士装,不过这也没什么,对于开酒馆的人来说,有点本事保护酒馆也是应该的。

“阿加雷斯,一杯牛奶给吉贝尔先生。”名为阿伽门农的少女对后房高呼道,接着是一名右手持着托盘的少女拨开布帘走了出来,托盘上边撑着的是一杯牛奶。

少女全身都被阳光涂上了金黄色的色彩。覆盖上半身和双臂的华丽铠甲是镶嵌着黄金的白银制品,纯白的长裙边上缝上了金丝边,白色的皮靴也反射着阳光。但是,比其他东西都要耀眼的是,铠甲上那飘逸丰盈的长发。像是纯金熔铸的长直发,从描绘出完美圆弧的小小头部,一直扩展到触及草坪的发梢为止,放出神一样的光之瀑布。

她就是阿伽门农的妹妹阿加雷斯,姐妹共同攒下的钱开了这家酒馆。

“吉贝尔先生好久不见,平时您都是喜欢要乌龙茶还有可乐的混合呢,今天为什么只点了一杯牛奶呢?”阿加雷斯微笑着走到了吉贝尔的身旁,将玻璃杯轻轻放在了吉贝尔的面前。

“人老了所以少喝一点混合的饮品嘛,我可不像你们姐妹一样那么年轻啊——”吉贝尔是这里的常客,与姐妹二人交情比较好,平时也喜欢为这对姐妹出风头之类的。

只不过一个年近三十的汉子为两名年仅十七的少女出风头总是被吐槽少女控。

“吉贝尔先生这段时间到哪里去了?”阿伽门农一边擦拭着手中的杯子一边问道,同时招待着另一名点了啤酒的客人。

“哎,最近希望教廷对我们边境城市是虎视眈眈,我这是要上战场了呢。”吉贝尔微笑着轻轻抿了一口手中的牛奶。

“什么?希望教廷已经来到了我们瑞卡本边境了吗?”阿加雷斯问道。

“是啊,希望教廷的机关兽实在是太强大了,不管是多少人的元力攻击都没有办法对其进行毁灭性的打击。相反,我们自由教廷与光明教廷不断派出的士兵是不断地成为机关兽的吸尘器,以鲜血为机关兽洗去行走时风沙的烟尘。”

阿加雷斯说:“那,吉贝尔先生您不是开玩笑的吧,连教廷派出的士兵都不是机关兽的对手么?”

吉贝尔看了看四周,似乎没有人在看着他们,然后凑到了阿加雷斯的耳边并且一副神秘的样子轻声说道:“那是当然的了,这还是我一个当士兵的好兄弟告诉我的呢,他是米斯兰特保卫战战役的幸存者,他可是亲眼看见了撞击城门机关兽的实力呢。”

“然后呢?”阿加雷斯继续问。

“哎呀,阿加雷斯你不知道啊,那机关兽的力量到底是有多强大。”贝吉尔回答,“那撞击城门的机关兽拿起了一根那么大的石柱啊!”说着贝吉尔还将自己的双手延展的老开,做出了一个大致的长度给阿加雷斯,“那可是力量型元力的人也没有办法轻松拿起来啊,而且,米斯兰特的城门你应该知道吧?”

“我知道,那是耗了大量的金刚精顿凿而成的城门,一般的城墙柱还有元力都没有办法对其造成巨大的伤害。”

“没错,就是那么牛逼的城门,即使是元力超强的大祭司也没有办法毁灭的城门,就在那机关兽的面前,被轻而易举地就被毁灭了,你应该知道机关兽的恐怖了吧。”

“诶诶诶?不是吧?”阿加雷斯惊讶说道。

阿伽门农静静地听着两人的谈话,虽然手中擦拭着玻璃杯,但是她的思绪已经穿过了褐色的天花板,飘到了屋外。

这个曾经以武力开拓的乱世,又要回来了吗?

——妹妹,珍惜现在与吉贝尔叔叔笑谈的机会吧,阿伽门农看着阿加雷斯,想到。

——因为,我们即将回不去了啊,这些平静的和平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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